“马拉戈壁的,我看咱们是遭贼了。。com”里尔多骂道。他的酒壶到还在,不过他身边好友拉雷的酒壶也不见了。
一时间,屋里人人都在找自己的酒壶。找到了连叫还好,找不到的破口大骂。
“都噪吵什么?”胡忧从外面推门进来。他一早到屋后练枪,觉得时间差不多可以出发了,这才回来。
“夫长,你的酒壶还在吗?”候三跑过来问道。
“酒壶,那不在床.......嗯,不见了?”胡忧扫了一眼床头,没看到自己酒壶。回忆了一下,似乎早上起床的时候,就没有看到酒壶。但是昨晚睡着前,肯定还是在的。他记得很清楚,昨晚睡前自己还喝过酒。
“怎么回事?”胡忧问道。酒壶虽然不值钱,但是在这冰天雪地,是外出必备的东西。在林梅森林,没有烈酒,是很容易冻死的。
“夫长,我们遭贼了。”朱大能哭丧着脸说道。
“我们是遭了贼,但是肯定不是人干的。”一直没有说话的西多夫说道。
候三听得西多夫的话,哆嗦道:“西多夫,你可不要吓人。”
“我看你是属老鼠的,胆子那么小。”朱大能习惯性的讽刺道。
胡忧摆摆手道:“让西多夫把话说完。”
西多夫继续道:“大家看夫长脚下的雪迹,今天我们之中,只有夫长出去过,而地上也只留下了夫长一进一出的脚印。”
“这说明什么?”里尔多问道。
“这说明这屋子里除了夫长外,就没有人进出过。也就是说,如果不是夫长把酒壶拿走,那么就不可能有人能拿了我们的酒壶,再从这里出去。”
“酒壶肯定不会是夫长拿的,你的意思是......屋里有脏......东西?”
“不,我想我知道是谁拿的了。”胡忧和西多夫对望了一眼说道。
“谁?”
众人全把目光放在胡忧的身上。
胡忧反指指墙角上的一个洞道:“具体是什么,我还不清楚。但是那洞肯定能给我们答案。对吗?西多夫。”
“夫长果然聪明。”西多夫竖起大姆指。
“你比我聪明。”胡忧笑了笑,转身对候三道:“候三,你的轻身功夫最好,你上去看看有什么发现。”
“我去?”候三指着自己的鼻子问道。
“快去吧,敢违命砍你脑袋。”朱大能一脚踹在候三的**上。把他揣得往前跑了几步。
候三借着这股冲力,一下爬上了墙角,回身骂道:“朱大能,回头我再收拾你。”
候三身体瘦小,那洞虽然不是很大,却让他硬给挤了过去。
没一会,候三就拿着个酒壶趴在洞外叫道:“夫长,你看。”
“果然是那样。看清楚上面的环境,不要声张,马上回来。”胡忧吩咐道。
“是。”候三似乎明白了胡忧的话。应了一声,又消失了。
下面的人,除了西多夫外,全都猜不透胡忧这句话的意思。
这次过了挺长时间,候三才再次出现在洞口,看他满脸兴奋的样子。要不是胡忧刚才交待,他肯定要叫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