焦堂主脸色僵硬了一瞬,然后说道:
“凤溪,你这纯属无稽之谈!
行了,既然不是你们做的,回去吧!”
凤溪往外走了几步又站住了,转过身来说道:
“焦堂主,我刚才说的都是肺腑之言,您可一定得往心里去啊!
扫把星一日不除,长生宗永无宁日啊!”
焦堂主:“……”
他当然知道凤溪说这话就是为了坏沈芷兰的名声,但他也不好多说什么。
凤溪出了执法堂之后,对着那些围观的弟子说道:
“我劝你们也都离沈芷兰远点,要不然怎么死的都不知道!”
她的话音刚落,就听有人怒道:
“凤溪,你少在这里胡说八道!
你一定是嫉妒芷兰师妹天资出众,又受到大家的喜爱,所以你才会给她泼脏水。”
说话的正是葛钧生。
他听说沈芷兰被执法堂关了起来,早早就过来了,可惜执法堂规矩森严,他根本没办法进到监牢里面探视。
凤溪听到他的话,一脸的同情:
“葛钧生,你怎么就执迷不悟呢?!
你就没想想你之前在剑阁为什么会落败?为什么会丢脸?
还不是因为你和沈芷兰走得太近?
你这是霉运当头啊!
再说,我作为北域之光会嫉妒一个扫把星,你说话之前就不能动动脑子?”
葛钧生简直都要气炸了!
“凤溪,我不和你做口舌之争,马上就要到午时了,我们论道台上面见分晓!”
凤溪一呲小白牙:“我可以不负责任的告诉你,一会儿的比试你还得输,而且输的比之前还惨!”
葛钧生咬牙切齿的瞪了她一眼,转身走了。
他不相信凤溪的话,但是围观的那些弟子心里却犯起了嘀咕。
有些事情宁可信其有,不可信其无啊!
看来以后还是离沈芷兰远点,免得倒霉。
凤溪见离午时还有一个时辰,便来找司马宗主告黑状。
“司马宗主,这长生宗我是没法待了。
先是分给我一个闹鬼的破院子,也就是我命硬,要不然说不定早就疯了或者傻了。
淮长老还逼着我签了字据,我都差点以为那是卖身契了!
最可气的是,我们这才来了几天啊,就差点被黑锅给埋了!
但凡长脑子也该知道烧毁羊皮卷和我们没关系,但是执法堂次次都没把我们给落下,像审犯人似的的盘问我们。
我好歹也是北域使者,这要是传出去,我还有什么脸面回北域?!
别说北域之光了,都要成北域之耻了!”
司马宗主只好和稀泥:
“执法堂和藏书阁那边也是破案心切,毕竟出了这么大的事情,他们若是找不出罪魁祸首不好交代。
你放心,我会交代他们,以后不会再因为这件事情传唤你们,你们尽管在长生宗好好修炼。”
凤溪阴沉的脸色这才缓和了一些:
“宗主,我也不是不讲道理的人,我也能理解焦堂主的心情,但是破案得讲究证据,不能无缘无故把我们三人牵扯进去。
他有这个力气还不如好好审审沈芷兰,我看就属她最可疑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