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有。”
宗政禹给了肯定的答复:“知道他们的心思,这些年我把他们压得死死的。他们也就盼着我死,好早点交权给皇上,但他们也很清楚,皇上年幼压不住朝堂,而以他们目前的实力,即便我现在就死了,他们也抗不过我原本建立的基业。因此,一直畏畏缩缩的做点小动作。”
希飏又道:“那,就是他们也在棋盘上,而非棋手。”
在棋盘上,就是棋子。
只不过,下棋的人到底是谁,他们竟然毫无头绪?
更甚者,宗政禹甚至不知道自己是棋子,还是棋手?
在他拧眉思索的时候,希飏突然道:“对局都会有输赢,输赢必有战利品,才能让他们费尽心思来下这么大的一盘棋。目标一定是皇权,而你执掌朝政,就是对方的终极目标。”
卫氏没有这么大的能力,小皇帝这些年又被宗政禹管得死死的,哪怕有过飘忽不定的心思,但终究在希飏的介入下,叔侄感情得到了修复。
她问出了重点:“所以,还有什么人是有资格竞争皇位,却一直被你们忽视掉的。譬如……遗落民间的皇子之类的?”
宗政禹不曾往这方面考虑过。
历来都没有听说过,没有任何疑点的事,谁会想到去查?
而到了此时,听到希飏说的,他认为:“兴许,有这个可能!”
他立即说道:“明日一早我便下令去暗查这些对疑点。”
便从柯以德、柯晴开始查起。
希飏道:“你找颜沛帮。既然事情很可能跟欢喜楼有关,他就不能置身事外!”
再说了,颜沛给他们使了这么多绊子,这是他欠的!
宗政禹同意了:“嗯。”
希飏不由一愣,笑问:“你不吃醋啦?”
宗政禹嗤地一笑,道:“他把你掳走月余,也没在你身上讨到便宜,反而还吃了亏。我吃哪门子的醋!”
若说先前他还会有担忧,担心希飏与颜沛在很多方面相似,她会对颜沛产生一些情愫,哪怕不是爱意,不会影响他们夫妻关系,那也够他膈应的。
可,经过了这件事后,他反而放心了。
希飏单扣了一个:“6!”
宗政禹的手在她的细腰上捏了捏,没怎么用力,让她小小疼了下,语气有些不满地道:“你巴望着我天天吃醋?”
“那怎么能是我巴望的呢?”希飏赶忙捉住他的手,道:“明明是你自己乱吃飞醋。”
他捏完了之后,又轻轻安抚捏过的地方,一会儿就不疼了。
可她怎么能吃这亏呢?
当即,她也捏了回去!
练武的人身上肌肉硬邦邦,她落不到好,那就攻击脆弱的地方!
男人最脆弱的地方,她是不能乱来的,万一给弄坏了回头还是她吃亏。
所以,她对准了他胸前那啥,一口咬了上去!
宗政禹倒抽了一口凉气:“希飏!”
这种又疼又痒的感觉,让他瞬间血液沸腾起来,警告她:“你不是不想了?再惹我,一会儿有得你哭!”
一点点疼,他实在是不放在眼里,可她把他咬出兴味了!
希飏沉沉一笑,不但不收敛,还略带挑衅地道:“你就可劲儿折腾,不行的话以后分房睡。需要的时候我再来找你,不需要了我就睡另一边!”
“不准!”宗政禹反对得很快:“刚成婚你就想分房?”
今儿个才是他们第一次真正住在一起,她就敢有这种念头!
希飏立即捉住他的语病:“哦,那你的意思是,成亲久一点以后就要分房咯?纳妾、通房丫头啥的?”
“别胡说。”宗政禹无奈,道:“以后你怀上了、生了娃,也不分。”
希飏被他的说法逗笑了,道:“刚成婚你就想生娃?”
几乎是把他的话给扔回他脸上。
宗政禹回答得很实诚:“想想不犯律法,又没有说要你现在就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