希飏的性子,是充满了作恶欲的。
她明知道宗政禹现在需要的是什么,她偏不让他舒坦。
他浑身紧绷,像拉满弦的弓,但她就是慢吞吞的,跟老牛拉破车似的,一点一点儿放火。
没有规律,毫无章法。
一会儿亲他的脸,一会儿咬他的喉结,一会儿又揉揉小茱萸,在他腹肌上搓来搓去。
宗政禹喘得厉害,声音也喑哑了:“说好的按前面呢?”
希飏笑得贼坏:“太容易得到的,往往会不知道珍惜。你得享受辛苦奋斗的过程,才能品尝甜美的果实!”
宗政禹:“……”
他无奈失笑。
王妃爱玩,除了陪她玩,还能怎么办呢?
无妨,他还忍得住,等她玩够了,她就知道错了。
希飏确实玩得很嗨,她喜欢看宗政禹把持不住的神情。
平时总是冰冰冷冷、威慑力十足的眼眸,在她一点一点的勾弄下,眸光迷离、暗潮汹涌;
总是冷静自持的神情,变得沉沦谷欠海;
沉重寡情的音色,因为气息不稳喘得够呛,而变得低沉性感……
宛如一张冰天雪地的画面,愣是被她画出了五彩斑斓的云霞。
极致的反差感,多看几眼,希飏都觉得自己好像沉浸在熊熊烈火之中满脑子的兴奋:蹂躏他、撕碎他、让他哭!
但,理想很丰满,现实很骨感——
希飏体能不行是硬伤,她又没有练过,哪来的体能。
最多也就是在前面多折磨折磨,不一会儿自己都成一滩春水了,便玩不动了。
宗政禹看着她这样子,十分好笑。
又菜又爱玩,真的是一点儿也没说错。
他抬手扶住她的腰,道:“可以开始了吗?”
没错,还没开始呢她自己就累了。
希飏眨了眨眼睛,垂眸看着躺着的人,他额头上都是汗珠了,忍得很辛苦却还在纵容她捣鬼。
“你忍者神龟啊?”她也笑了,问:“这样了,还不反扑我的吗?”
宗政禹呼吸已经很急促了,但他还是弯唇笑了笑,轻声道:“左右你玩不了多久,若这点时间我都顶不住,怎么敢说我能一辈子待你好?”
这话,真是让希飏心旌荡漾!
她眸光灿亮,挪动着身子找准了位置,结束了他痛并快乐着的隐忍。
船舶入港,轻声幽鸣。
呼吸交缠,已经分不清到底是谁情动得更厉害。
不一会儿希飏就投降了,趴在他身上不肯动弹,闭着眼睛道:“你来吧,我腿软了。”
宗政禹低声轻笑,鼓励道:“你坚持一下。”
大掌掐住了她的细腰,不用她出力,完全靠他自己强大的力量在操控她。
不多时,希飏已经不仅仅是腿软,浑身都软。
见她终究是坚持不住,宗政禹无奈一叹,挺身坐起来,将她放下。
满园春色关不住。
大弦嘈嘈如急雨,小弦切切如私语。嘈嘈切切错杂弹,大珠小珠落玉盘。
最后,哭的人还是希飏。
昨夜的酸痛还没有消呢,又添新的了!
她抵挡不住的事,就会忍不住狠狠掐他,手在哪里就掐哪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