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世子真是蠢,想要真正地让敌人放松警惕,就应该按照正常的表现来,这个时候就应该是只炸了毛的老虎,质问她为什么不到招呼就闯了自己的地牢,端了自己的老窝......估计还能掩盖住私下要撕破脸的行动。这下倒好,一改往日的清冷、严肃,热着脸往上凑,一看就有猫腻!
谪仙女使何等人物,怎么看不出世子姜墨的小伎俩?
她抢了人,端了窝,还一副受累辛苦的样子,懒于搭理他。
谪仙女使懒懒地靠在椅子上,挥手叫贴身女侍上前:“去,给马睿带话去。让把他之前收集的世子的烂事,拿出来摔在西南王的桌子上,再加上这次有二心的事,让世子绝无翻身的机会。”
等贴身侍女带着几个人匆匆而去后,谪仙女使坐正了身子,拿出了自己的令牌,让手下竖在世子面前,质问道:“世子可认得这个?”
看她一副盛气凌人的样子,这明明是审犯人的态度,世子姜墨觉得没有必要再麻痹敌人了,遂站直了身子,也不直接回话,而是坐在了主位上,拿出了西南王世子的派头:
“当然,这是女使专属令牌,有先斩后奏的权利。只是,不知本世子哪里得罪了您?”
谪仙女使抚了抚袖子上的褶皱,云淡风轻地说:“谈不上得罪我!说得好像我这个令牌是为了个人利益而设似的。整个西南王的地盘上,谁人不知本女使从无私心,从不为一己私利而动用它。此令牌一出,斩的必然是狂悖之徒。而世子,为什么一见到令牌,就心虚到我要收拾你呢?是不是做了什么见不光的事?对不起西南王的事?”
这女人的话真是比懒婆娘的裹脚布又臭又长!世子姜墨自忖自己不过是一句客套话,却引来了这些猜忌,若是这样,还不如一不做二不休,在自己的府邸里围杀了她......他想着,又为了稳妥,继续尬聊道:
“女使大人,清晨就早早地赶来我处,有何指教啊!”
谪仙女使脸上的冷气一点都没有收敛,她冷冷地说:“指教谈不上!而且,我不是什么从外而入的赶来。你的手下应该告诉你了,我是从你的地牢走出来的,你地牢里藏着什么了,包着什么祸心?你应该比谁都清楚吧?”
听她所言,剑指太子姜保诸人之事。他冷静道:“哦?原来女使大人是为了我偶遇太子姜保,将他请到我们西南王府之事啊!这件事,我为了谨慎起见,还没有理出头绪,还未在恰当的时机里禀报父王而已。怎么却先惊动了女使大人呢?或者说女人大人手眼通天,连我府中也有您的眼线?”
“这个自然就是喽!西南王早就知道本女使秉公办事,毫无私心,允许我的人就像地下的水源一下,广布!”
世子姜墨道:“女使大人,太子姜保一事,我自会向父王秉明,不需要你劳师动众而来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