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咳,儿子?”
刘奋瞬间缩回了手,双手往身上的围裙上抹了几把。
这儿子,怎么跑过来了?
不是在看颜,和卿卿聊的嘛。
“咳。”宣桦闻声抬头,我去。
儿子,怎么过来了?
好好的女生不看,跑过来看他们两个加起来几乎一百岁的人干嘛?
看还看不够嘛。
宣桦低镣头,踢了一下老伴的脚。
呃,都怪这个老不正经的。
多丢脸呀,恩爱秀到刚失恋,哦不,单相思半年的儿子面前了。
老板刘奋看了一眼,被踢的脚,这种事,他也挺尴尬。
嗯,不对,他有什么好尴尬的?
他一不偷,二不抢,更何况,是因为脚被捕跺到了,自家媳妇来看伤情的。
嗯,就是这样的。
“儿子,不是你看到的那样的,我,你妈……”
老板刘奋的话,才了一半,就被打断了。
“二位继续,我不是故意出声。”刘睿宣指了指豆脑里的胡椒粉,“这胡椒粉太浓了,被呛着了。”
这一对不省心的爹娘呀,就这一点好,恩爱。
从他记事起,就只有母亲教训父亲的份,父亲一份傻呵呵地乐着。
他十岁的时候,曾问过父亲,为什么凡事都顺着母亲,他要为父亲讨一个公道。
父亲把眼睛一睁,你母亲操持一个家,养活咱们三个,多不容易了,你子,要是敢你妈不高兴,非打断他一条腿不可。
唉,那时他想,父亲可够税的,就由他受气好了。
以后,他找媳妇,媳妇要是敢拿捕给他玩,他就狠狠的教训她一顿。
后来,渐渐长大了,才发现,嗯,其实这样蛮好的。
看着野蛮的母亲,其实,内心很柔软,疼他,疼妹妹,也很疼父亲的。
都会疼媳妇的男人,总是有福气。
这话确实不错。
这些年来,他们一直过得和平遂意。
多亏了母亲的明智,好几次重大选择,都被母亲扔硬币扔出了好阅未来。
刘睿宣不由得又扭头看了一眼朱颜。
今才发现,原来,朱颜在某些方面,竟和母亲有些相像了。
只可惜。
刘睿宣心里不由地在心里默默地叹了一口气,转过来的。
老话怎么的,落花流水春且去,不如怜惜眼前人。
“哦。”老板娘宣桦应了一声,站了起来。
伸手尧了一勺温水,倒到了一旁的水盆里,把手放进泡了泡,又搓了搓,拿过一旁的毛巾擦了擦,拿勺子尧了一点,闻了一下,连忙放下了。
“是吧?味道太重了。”刘睿宣又重复了一遍,“呛到了。”
“嗯,是有些重,”老板娘宣桦满脸堆笑地看向自己的帅气斯文的儿子,“我把茴香粉不心也掺到里面去了。”
老板刘奋闻言,把头转向一别。
他什么都没有听到。
“哦。”刘睿宣忍住翻白眼的冲动,端了三鲜豆腐,“要不,我先走了,二位继续。”
还好,没反辣椒粉掺进去。
他对辣椒粉过敏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