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算，你这只能算是嘴馋，外加有点不讲道德。”
到厨房偷吃这种事落雁霜其实是能理解的，毕竟她也干过。
“那我要离开吗？”
龙一也不是很想离开。
“随你。”
落雁霜还用得上他，他想留下也可以留下。
“那我就先留下了。”
龙一愉快地留了下来。
“我干过最坏的事是打家劫舍，这应该是能说的吧？”
前面的人说的那些坏事都没有什么性质特别恶劣的，后面的人有点不敢说了。
“当然能，我又不会对你们做什么，只是让没干过坏事的人离开而已。”
落雁霜是微笑着说的，仿佛真的毫不在意。
“那就好。”
排在龙一后面的人松了口气。
看到他说出来没事，剩下的人基本也不遮掩了。
他们有抢过劫的，有买卖过人口的，还有杀过人的，有的甚至不止杀过一个，最多的曾经杀过十多人，而且那十多人里还有一部分是无辜的孩子。
郑值一直在往后退，等前面所有的人都回答完了，终于还是轮到了他。
“我可以直接留下。”
他拒绝回答这个问题。
“你的意思是你是坏人吗？”
落雁霜感觉他不像是个好的。
“没错，我干过的坏事很多。”
郑值含糊其辞，不说具体的。
“行，你先留下。”
落雁霜有点困了，不想再多问，先放过了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