森林某处,任水寒找到了天罡宗的队伍,当面怒斥。
“慕容尚!你哥哥怎么跟古罗谈的?”
“古罗竟然带姜毅算计我们!”
“你们要为我金刚宗四位师弟的死负责!”
慕容尚刚残忍猎杀了一支队伍,满脸鲜血,看起来狰狞可怖。“古罗敢算计你们?他有那个胆子吗!”
“古罗引我们入局,姜毅埋伏偷袭,这不是算计又是什么!”
慕容尚抹去脸上鲜血,薄薄的嘴唇一勾:“就算是算计,但他们五个废物竟然能弄死你们四个,还把你吓跑?任水寒,你也没传闻里那么厉害啊。”
任水寒玉面微沉:“少废话!姜毅如果活着走出恩怨场,金刚宗的两座矿场,由你们交付!”
“做梦呢?”
“你们无能,还赖上我们了?”
“丢人现眼!”
慕容尚不客气的啐了口唾沫。
任水寒全身寒气浓烈,地面都开始结冰:“慕容尚,你果然不如你哥哥慕容冲。天赋不如,智商更不如!”
“小娘皮子,你找死?”
“没有我们天罡宗扶持,你们金刚宗哪来的底气对抗天师宗!”
慕容尚的脸色突然狰狞,脸颊和脖颈的皮肉竟然紧缩成了鳞片模样。
他最不愿意听到的话,就是他不如他哥哥。
“师兄,姜毅如果活着走出恩怨场,我们谁都脸上都不光彩。”
天罡宗一位女弟子低声提醒着慕容尚。
“哼!!就算古罗算计了你们,但是轻而易举就被算计,也是你们无能!”
“想要我帮忙追捕姜毅,可以,给我八块玉牌!”
慕容尚不再纠缠,却也不打算就这么随随便便的帮忙。
“双方配合,是两宗宗主的决定!”
任水寒恼怒,这混蛋能活到现在,还真亏了他那哥哥。
“如果你们一开始就联系我们,就算古罗再怎么算计,也不会得逞。”
“你非要自大,自己行动。”
“这是你不遵守约定在先。”
慕容尚吃定任水寒了。
距离结束只剩三天了,他们手里的玉牌才三十三块。
虽然很多了,但想要确保前三名额,还是差了点。
任水寒心里恼怒,明知慕容尚敲诈,却不得不接受。
否则,姜毅活着走出恩怨场,宗门损失矿场的罪责就会全部压在她身上。
“先给你三块!”
“抓到姜毅,再给你五块。”
慕容尚接过三块玉牌,随手掂了掂:“你还剩多少?”
“跟你无关。”
姜毅带着古罗又回到了之前的山谷。
一来任水寒不会想到他们还会回到这里。
二来这里确实适合躲藏。
姜毅没进裂缝,而是来到了瀑布后面,这里有个不大不小的石洞。
“天师宗五年前发生了什么?”
姜毅把小蛇放出去,让它到外面守着。
古罗哼了声:“你也不是那么聪明,什么都不知道就来了。”
“我知道天师宗是没落了,但没想到五年前还是罗浮三尊主。”
“从三尊主到十八宗之末,受人欺凌,天师宗竟然只用了五年时间?”
姜毅感觉天师宗不仅是遭了变故那么简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