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轻趁着下午有时间,去了一趟警署。
她想见见舒薏。
起初商璃得知闻轻要去警署,不建议她去:“她现在恨不得掐死你,不管你想知道什么,她都不会跟你说实话的。”
闻轻声音有些闷:“我知道,但是你不知道我当时在车里清醒过来,得知舒薏被人怂恿绑架我的那种心情,因为我一直都觉得我和舒薏之间的过节,无非就是一点小打小闹。”
本来想劝说闻轻不去警署的商璃,听到这番话后,也就没劝了:“那行吧,我跟你一起,在外面等你。”
目前舒薏暂时被拘役,上面有商应寒的身份压着,舒家也没办法把舒薏捞出来,闻轻作为受害人需要配合的口供,都已经由商应寒安排的人代替她录过。
整个过程下来,闻轻除了是一个受害者,除了在医院躺着,其他任何事全都由商应寒解决了。
闻轻是感激他的。
但舒薏也是要见的。
四四方方的小黑屋里,只有头顶的一盏灯光直射下来,中间放着一张桌子和椅子,舒薏戴上了镣铐坐在闻轻对面的专属椅子上。
原本闻轻还以为舒薏看到她之后,多少会有激动地言语或肢体动作。但事实是,舒薏看到她的反应,比她想象中的要平静。
闻轻睨着她:“被拘在这里的感觉怎么样?”
舒薏慢悠悠开腔:“还行吧。”
闻轻笑了笑。
舒薏忽然道:“你现在的靠山很结实嘛。”她的语气里没有丝毫怨念亦或是悔意,只是以一种打趣的口吻调侃闻轻的靠山。
这几天的关押也没有让她变得多狼狈,至少整个人看起来精神还是很好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