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杀第一眼看到的是一方王座，紧接着就突兀的传来一道声音，古老、沧桑、而又迫人，让他心头一阵凛然。

那是一种他从未听过的声音，带着无上的威严与恐怖那声音太骇人，如同一尊盖世帝王在质问，在俯视，足以让世间万灵颤栗，形神都会在他他的一念间化成齑粉。

但，纵然顾杀已经是万法归一，依旧听不懂那道声音发出来的讯息，他在瞬息之间已经推演了无数亿万次，依旧没办法推演出来那道声音。

顿时，顾杀心头压力倍增，

他也发觉同行的几十个觉醒者们都是眉头紧锁。

一样的，

三十几位觉醒者们之间虽然有强有弱，但层次差不多，境界大差不差，顾杀推演不出来，他们一样也推演不出来，也都在第一时间就明白，

零，是一个超越了他们所在纬度存在的物质。

禁忌黑渊之中，威严的声音在回荡，隆隆作响，规则海摇动，越发显得庄严、神圣，不可侵犯，那声音宏大，跟规则一起共鸣，震的禁忌都在剧烈颤抖，压迫感越来越强了。

一众觉醒者们都纷纷施展最强瞳术，

顾杀也开启了大造化法，开启了金瞳，

那一刻，

他终于看到了，

对面王座，尘埃扬起，竟然是一具又一具尸骸，在虚空中漂浮，溃灭，而后又消散，规则在坍塌了，这亿万年长存不灭的禁忌黑渊，在此时崩裂重组。

零，出现了！

准确来说，是顾杀眼中的零出现了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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