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……这……”车夫搔着头,不知该不该出实情。
北冥清歌道:“他给了你多少?”
“这……这……”车夫用眼神向北冥春水求助。
北冥春水走过来,在桌旁坐下,道:“先付了十两银子的定金,事成后再给十两,总共二十两银子,怎么样,够不够气派?”言语里颇有挑衅的意味。
“二十两银子就敢称气派,我们北冥刀府的脸都让你给丢尽了!”北冥清歌摸出两张银票,推到车夫面前,“我给你二百两,赶着你的车,拉好你的棺材,马上从我面前消失!”
车夫一把抓过银票,飞一般跳上驴车,“啪”的一记响鞭,毛驴奋蹄疾奔,带起一路扬尘,消失在了路尽头。
北冥春水收回目光,冷声道:“十三叔,你想试试我的刀吗?”
……
乌十二来了。
他拄着藜杖出现在陵前的路上。
他衣衫褴褛,蓬头垢面,跟乞丐已没有分别。
一连数日的逃亡,让他身心俱疲,如果不是他求生的欲望太过强烈,只怕早已倒毙在路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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