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在海上搞出来不少小族，也让龙族的业力再次消退了两成。

龙族如今的业力已经少了很多很多了，至少再新诞生的龙，不会再有半分业力缠身了。

烛龙，老‘打工还债人’了。

忽然间，苏十六精神恍惚一瞬，神识向着青丘之外看去。

再下一瞬，苏十六直接出了青丘，站在一个身穿素衣的老道身前，躬身作揖：

“见过道德天尊。”

老子：“……”

你怎么认出来的？

“如何认出？”老子直言道。

他现在已经跟凡人无异了，还能认出来？

“呃……”苏十六微微尴尬，指了指老子的头顶：

“道德天尊，紫气东来之相，圣人现世。”

“疏忽了。”老子淡淡道，随后将头顶的寻常人不可见的‘异像’收回。

刚入混元，还不太熟练。

“不可声张。”老子道了一声之后，便要继续朝着人族之内走去。

苏十六眨了眨眼，想到了白川的吩咐，随后灵机一动：

“天尊入人族，怎的能无脚力，无他人相伴。”

老子皱眉，还不等开口，苏十六一个闪身回了青丘之中，牵出了一头青牛，以及趴在青牛背上睡的正香的琥珀狐狸。

老子目光淡然，看了看牛，看了看狐狸，又看了看一身素裙的苏十六。

“善。”

或许是想到了凡身的确需要脚力，老子将那琥珀狐狸抱了下来，侧身坐在青牛之上。

小琥珀眨了眨眼，前爪挠了挠下巴，闪着眼睛就看着老子，额上的那一抹红在阳光的照耀下格外瑰丽，更不要说这一身琥珀色的毛发了。

“牵牛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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