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华舞的脚步顿了一下，然后，头也不回地朝前走去。

萧易水大步走到了她的面前，握住了她的肩膀，嘲讽地笑了起来：“怎么？我包不起你？”

“没错，你包不起我！”叶华舞硬声硬气地说道，这一刻，她心冷如冰，她心硬如铁，她觉得委屈，她觉得痛苦，她也想将这份痛苦还击回去，“你凭什么觉得你包得起我？你算是什么东西？我捡到你的时候，你连乞丐都不如，那一.夜，若是没有我，你早就死了吧！你以为你是个什么东西？在我眼中，你不过就是我曾经的一个玩物！”

叶华舞从来没想过自己有一天，竟然会抛弃掉一身教养，说得出这么恶毒的话！

恶毒而又刻薄的自己，是以前的自己所极度唾弃的！

可是当这些话说出来之后，她却觉得很轻松、很快乐！

对！

她痛！

所以她也想让他痛！

让他体会到这种连呼吸都会颤.抖的痛！

叶华舞红了眼眶，她紧抿着嘴唇，深深地吸了一口气，命令自己强势地与他对视！

萧易水本就苍白的脸色，在这一刻，更是苍白得像是纸一样。

他的嘴唇微微颤.抖，深邃的眸子像是摔碎的玻璃一样，溢满了伤痛。

“你……”

“我怎么了？难道我有说错吗？”叶华舞深深地吸了一口气，讥诮地说道，“那天晚上，你真像一条狗！”

痛吧？

我就是要让你也狠狠地痛一痛！

叶华舞觉得自己也已经变.态了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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