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之间的相敬如冰就是,他冷淡,她索性对他视若无睹。
冷淡期维持了一段时间,那段时间她似乎放弃他了,他在外面做什么,跟什么人来往,她都是一副全然不关心甚至不感兴趣的姿态,完全进入了cold一suer总裁夫人,以及副总这个角色上,沉静自持,公事公办,连对着他也淡然了起来。
连着muse,她好像也懒得在意了。
然后,他就觉得不太爽了。
初期还能忍耐,可忍耐终究只是忍耐,他就是再异于常人的能沉住气,也架不住温薏由内自外的冷淡,时间一长,他还是败下阵来。
她越是淡漠冷静,他就越是想戳破。
于是,他跟muse的来往越来越密切,甚至在她演出时高调送花,纵容八卦报刊天花乱坠的乱写,现在他都记不清楚,他那时是真的留恋muse对她不舍,这女人如硬墙的淡漠让他无意识想做点什么。
她终于有反应了。
劳伦斯把他叫到了办公室,疾言厉色的教训了一顿,因为是他闹出了这些事情。
然后又把温薏也叫到了办公室,也疾言厉色的训了一顿,因为她纵容了这些事,身为妻子,毫无反应,毫无应对措施,让外面的人都以为她软弱可欺。
在劳伦斯的勒令下,她出手对付muse。
自此,他们从相敬如冰彻底变成了势同水火。
那段时间的温薏,是真的把他气得够呛。
大概他出生以后的二十多年来,除了自己父亲绝对强势,从来从来没有人敢这么跟他对着干,偏偏在muse的事情上父亲是她的靠山,他允许她这个亲自挑选的儿媳妇有权利资本跟他分庭抗礼,掣肘他的“为非作歹”。
她引导甚至控制舆论全面指责muse是第三者,她在晚会和其他类似的场合轻描淡写几句话就讥诮得muse下不来台。
哦,如果他在场,待遇那也是一样的,被她甩冷脸,嘲讽。
就算是回家了,她照样不给他好脸色,冷言冷语的。
她做着别人家的妒妇、正室教训小三的事情,可手段强硬,姿态还高的很,仿佛她就是纯粹的在完成劳伦斯布置给她的任务。
她已经从最初妻子的角色里走出来了,或者说,她开始放下她的感情了。
她一点都不肯服软,哪怕天生声线温软,傲慢也很少摆在脸上,可哪怕是温言软语,也能被她说出一股刀子的尖锐。
她更加再也不向他示好了。
他恼她的冷硬,嘲弄,却又清晰的感知到她渐行渐远的在远离他,心底有难以控制的丝丝心慌漂浮胸腔,那段时间,他们整天互斗互呛。
她开始变得懒得理他,然而他却以把这女人气得脸色大变或是难耐伤心为日常乐趣,那时他就觉得自己颇变态,每每惹得她伤心,他就有种舒服的成就感,但又心疼。
渐渐的,惹完她后他就会控制不住的去哄她。